今天给镇北侯喝的都是十全大补酒,那酒劲当然大了,这是钱谦益为了以防万一设下的局。听见钱谦益的话,柳如是嘴角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只见他靠在钱谦益的身边无声哭泣道:“相公,妾身,妾身!”
望着柳如是那心酸的摸样,钱谦益心理一阵不忍,再怎么说钱谦益也是自己的女人,自古以来有那个男人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女人去陪的别的男人呢!只不过都是形势所逼而已。“夫人,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让人把侯爷送回镇北侯府,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柳如是那伤心的摸样,让钱谦益于心不忍,嘴里叹息道。
“老爷,你别说了,妾身明白的你的难处,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嫌弃妾身是一个残花败柳就行了。”柳如是止着泪水,朝钱谦益说道,事情抖走到了这种地步,她柳如是又如何能半途而废呢!要事镇北侯事后发觉什么不对,追究起来,钱府这大大小小的数十口人,恐怕也难逃责罚吧。
钱谦益深呼了口气抓着柳如是的手,发誓保证道:“如是放心,我钱谦益一定会和往日般对你好,有违此誓天诛地灭。”对于钱谦益发下的这种毒誓,柳如是连忙制止道:“老爷这么说妾身就放心了。”
柳如是说完,漫步来到已经变得有些迷糊的镇北侯身边坐下,端起杯子里的酒杯朝李从敬酒道:“妾身敬侯爷一杯!”只见柳如是玉腕一翻,酒杯里的酒别柳如是一饮而净,李从年扬着迷糊的眼睛,嘴里叫好道:“钱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等有时间,我…….”酒劲上来的李从年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侯爷?侯爷?”钱谦益轻轻推了推李从年,却见他只不过胡乱应了两声,却是趴在桌子上不起来,看到这里钱谦益顿时放心下来,只见他高喊一声:“来人!”不远处守候的两个家丁立马跑了过来来到钱谦益的跟前道:“老爷有何吩咐!”
“把侯爷扶到后院西厢房去!”钱谦益对这两个家丁道。
“是!”这两个家丁把李从年扶起来,朝钱府西厢房而去,当李从年的随着两个家丁离去的时候,钱谦益对身边的柳如是道:“劳烦夫人了!”r然后也跟朝后院而去。整个亭子里只留下双颊弥漫着一丝酡红的柳如是望着漫天的白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