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人,是烫宫。”晚媚俯身吻了叶凛之的脚面,跪好了回答。
“哦?听着倒是新鲜呢!”叶凛之兴味甚浓。
白日,叶凛之自有军务和政务处理,她二人便在地牢里学规矩,受训。叶凛之也会在每晚调教前,过问二人白日的情况。
晚媚说完,看了一眼倾城,倾城赶忙接话:“回主人,烫宫的调教,需要奴婢们躺在调教台上,过水的竹管架在奴婢们腹部上方。下人们在旁边烧了热水,那热水和热气顺着竹管,流经孔隙,往下滴。滴在腹部的宫苞上。”
“倾奴说得对呢!这热水啊,多烫烫子宫,贱奴们下面才能更紧更弹,主人和二主人用得才更爽。”晚媚满口的荤话,听得倾城臊红了脸。
“下面填了什么?”叶凛之指的是她二人烫宫时,下体的孔洞。
“回主人,两个穴内都填了浸了油膏的牛肉。”养穴时,用牛肉裹紧实了木棍插入二穴,烫宫上升的温度,刚好释放了油膏的效用。
这法子一举两得,操男皮的窑子里、小倌楼的人惯用着这金贵的法子,替他们养穴。
倾城刚刚说得简单,可塞了牛肉,被烫宫时,那淫油膏子挥发,往皮肉里钻,仿若万蚁蚀骨,百骸涅槃。
那竹管里接近沸点的水滴,掉在她肚皮上,都像一场炮烙之刑。
谁敢躲,淬了辣椒水的狗鞭,随时抽打娇嫩的阴户。
“果然是妓寨里出来的贱坯子,爷的大屌没伺候上,单单热水就忍不住了浪叫了。”
“下贱的罪娼,王爷赏的调教也敢不从,我看你那骚穴不是欠插就是欠抽。”
倾城初次受了烫宫的调教,委实不耐受的躲了几次。执鞭的嬷嬷直接抽肿了鲍肉似的阴唇。
“万般调教皆是龙恩,你受得住给我受,受不住也得咬着牙躺着。”
烫?
这便是身为禁脔混该遭的罪,只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