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上半身疼得起伏,努力扩松缝口,犬儿依旧受了阻碍。
“乖,把下面松开。”叶凛之凑近一哄,随即将倾城下体的棒子一旋,连着壁肉也跟着绞住,“否则,要吃苦头了。”
嘴上说得轻巧,可眼中暗藏的凶光早已暴露他的征服欲。
这便是他给她最后的温柔,也是下的最后通牒。
他在调教女人方面和战场上均是雷霆手段,心毒手黑,不达目的不罢休。倾城疼得脊背发直,美背沁出汗珠,可他偏偏不给她半丝抚慰,依旧绞着下面的那根棒子。
“啊,啊……”恣意的小犬在她娇软之地中旋转冲撞,倾城不敢开口求饶,只能痛苦地发出低吟。
怎奈叶凛之铁石心肠,才不给她半分喘息,趁她神思分离的片刻,用力一插。
“啊——”一阵麻疼从腿心一直顺着脊梁穿到大脑,身上的铁链枷锁跟着齐晃,仿佛被天雷击中般。待她慢慢反应过来时,玉势的犬制龟尖占有了她最最私密的地方,小犬的形制卡在甬道的最深处,极是厮磨。
这调教的刑具,就是让受刑的时时刻刻记着,性奴的身体,狗都可以享用,她的地位就如母狗无二。
禁脔,不过同圈养的畜生一般,卑贱至极。
他就是这般霸道,那里面也要让她时刻记着她的身份,不得放松。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听话的禁脔,终究是要吃些苦头的。”叶凛之缓缓抬头,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奴隶,眼中露出深意,声音沉沉,“你可定要夹住了。”
之后叶凛之没再看倾城,移步到媚奴面前。
若说面对倾城时,叶凛之是放松的,享受的。
而当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真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来调教晚媚时,晚媚总感觉面前的男人目光诡谲,深而不露。
她的到来,绝不单单是和亲祭献。
而洞察力如他,又怎会猜不出南疆打了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