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调教(1)(2 / 2)

可以了吗?倾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很久,顶得她洞穴里的嫩肉都有些疼了。

“贱婢,记得以后插进去的时候都要连根末入才行。”

“是。”墙壁上的火光燃得旺,情欲上头的倾城身体更加艳红。

“拔出来!”

那根葱段般的中指,“噗嗤”一声从水波中抽出,晶莹的水儿映着红光,亮泽透人。

“瞧瞧,你的身体有多么的饥渴难耐,自己的手指头也不放过。”叶凛之强忍住扑倒她的冲动,继续虐道,“舔了!”

倾城脸上呈现了一丝不耐烦,能不能收起那么多的幺蛾子,让她好好的爽一下。

奈何他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这番舔舐也是有规有矩可循的,倾城立直了身子,睁圆了两只大溜溜黑洞洞的眼儿,撅起小嘴,似呆害羞地看着竖起沾满淫水的中指。

嬷嬷说这是她们这些婊子在主人面前装纯装无辜,以博得主人的怜惜。

倾城眨眨无辜纯洁的眼儿,然后眼睛向下移到主人的裆部,再伸出粉嫩滑溜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自指头根部向上舔舐。

“滋溜——”她快速一卷,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

“滋溜——”翻开另一面,再狠狠的吸吮着。

她的舌小巧而灵活,囫囵的舔完,咽了咽又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指缝关节的褶皱,直到叶凛之喝停,倾城才放下那根中指。

此时的倾城已是强弩之末,若是他再不发话,她怕是要被腹间窜起的强烈欲火给烧穿了。

一声开始,倾城才算是解放。

得了令的倾城压低了身体,向之前一样露出下体的性器,方便他参观。

论起自渎,还是倾城左手的食指最为灵便好用。

她的下体还湿着,倾城也不用再做些前戏,直接把自己的食指挪到洞口处,狠狠地插进去。

“啊……嗯……”那根手指瞬间填满了她空虚的身体,仿若那根指头一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直达头顶的天灵盖。

倾城当然不能这样就此满足,她搅动着食指任它在甬道内蠕动,有样学样的如他每次操她时顶到柔软的内壁,激起她一次又一次激灵的酥麻。

“往里。”叶凛之一眼看出她偷懒,只顾顶撞着那处泄欲。

这哪里是为主人表演自渎,分明是为了自己泄欲,简直大逆不道。

她的小九九又被他火眼金睛的识破,倾城连忙打气十二分精神,认真的自渎。

“啊——啊——”离开了那处,显然她更加费力,只能事倍功半。

“嗯啊——啊~”倾城加快了速度,挥舞着食指使劲抽插,渐渐的,水儿多了,全挤在狭窄的甬道内,形成密闭的空间。由着那指头搅着,似活塞运动。

“啪~啪~~啊——”倾城意乱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没什么章法,只是一个劲的抽到底再捅出来,小小的密室听得一清二楚。

“九浅一深!”叶凛之看不下去了,直接发命令指挥,天知道这禁脔会不会自渎时控制不住晕过去。

这道美味他还没有想用,怎能轻易放过。

嬷嬷训诫:九浅一深的功法在于一个“快”字。此法在于在于手速翻飞下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在于水声抽插噼啪下的淫靡快感,在于多次浅尝辄止后的一飞冲天。

“快…快要不行了……”

“啊——”九浅之后的一插,虽是自渎有所准备,也饶是让她翩翩欲飞,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品着茶仿佛欣赏梨园的折子戏般气定神闲。

他还是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来的叶凛之吗?

要不是他下巴还有轻微的青葱胡茬,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劳什子的秘药,悄没声息的变成了太监。

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下来,倾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叶凛之不知何时,从椅上坐起,幽灵般徘徊在倾城左耳边。

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开那两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宝贝,尽心的“侍候”。

这活听着简单,若是禁锢了手单单用嘴完成,却是难上加难了。

嬷嬷调教时,她可没少因为口水沾了“主人”一裤子、掏宝贝太慢、分不开两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还让训诫嬷嬷五花大绑的练了五天“伺候”的前戏。

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尽苦头的倾城总算是能做到稳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时间,最标准的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叁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

同样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奴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奴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人恩泽浩荡。”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捆在训诫凳上。南疆传来的训诫凳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凳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王爷请!”阿墨双手奉鞭,递到叶凛之面前。

叶凛之凛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紧缩,阴鸷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倾城真是懊悔。

她为何禁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不正好为他收拾她找借口嘛!

他修长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细水的银丝红菱鞭,放下交迭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锁在训诫凳婢女阿墨轻旋机关中,还能清晰的看见他胯间被云锦长袍掩盖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涨,他怎么就能忍住?

“啊~~凉!”银头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穴口,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噼啪作响。

“嗖~啪!”小巧的短鞭腾空而起,带着空气的响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倾城的沟股。

“啊!”本已潮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谢主人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还凉吗?”他单手执鞭,轻轻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给本王数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爷,您今晚不打算享用么?”阿墨看叶凛之来了兴致,这鞭子抽得没了头,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头,王爷肯定没法操她,王爷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叶凛之收回刚刚举起的手,扔了鞭子,径直走向屏风后。

倾城那厢喘着粗气,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她从小腹处到私密的花穴,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穴口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液。

阿墨麻利的解下绳索,倾城长舒一口气,那人终于要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