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跪在地上,脚边是她迭的整整齐齐的亵裤。
阿墨打开银制小锁,拿开上格的珍珠,匣子下面赫然放着一只狰狞凶煞的木制阳具。
于倾城而言,那根阳具的形状,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它的形状,它的味道,倾城上面下面没少尝。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夜深人静在军帐里,一边撸一边拿着刻刀一点点的削。
阳具顶端的伞帽褶皱,细如针洞的马眼。就连勃起时狰狞突兀的青筋,他都一刀一刀不厌其烦的刻了出来。
阿墨端着匣子,看着他留下的字条,嘴角挂起淫荡的笑。
“贱奴倾城,你还真是有福,爷出征打仗,体谅你这妓子空虚难耐,特赐爷亲手雕的帝根一枚。”
阿墨抱着匣子来到我身边,一只手滑进倾城的襦裙,两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看着阿墨沉下的脸色,连忙止住摇晃,跪直了身子。
“贱婢,都被爷的帝根插了多少次了,还他妈敏感。”
阿墨放下手中的匣子,转身来到她面前,插了蜜穴的手指沾满粘液,她全都抹到倾城脸颊,“贱婢,看见爷的帝根,下面就骚的流水了?”
她也不想下面流水让阿墨羞辱啊,这种事,实在是被他训练的条件反射,怎是她能控制的住的。
倾城羞红了脸,阿墨说的话,算是满夕苑嫖客最为平常的言语,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仍是不能适应。
终究不是个合格的妓。
“贱婢,把下面的水擦干净!”阿墨递给她一方白色的绸帕,“爷说了,要下面干干净净的再含这宝贝。”
他……
倾城面色惨白,濡湿的花蕊不由一紧。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饶了她。
果然!
——
纯白的丝帕拧成条绳状,伸进狭长的甬道和嫩肉磨擦。一遍又一遍,丝帕绞在嫩肉中吸干了水,擦的下面传来痛感。
阿墨第五次捅了那甬道,干涩的花肉强烈的排斥着她的手指。
阿墨插亦艰难,抽亦困难。
看她深处的缝隙褶皱也干涩了,才算合格。
倾城全然瘫坐在地上,水烟般的纱裙肆意铺落,宛如冲破淤泥的白荷。
“贱婢,趴好!”阿墨拿出匣子下格的木制阳具,看倾城如一摊烂泥跪无跪像,硬帮的绣鞋毫无怜惜,踢在她腰际。
倾城忍着腰间传来的痛,她大臂用力,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她上身伏低,膝盖着地,臀部高高撅起。
“恩~”蜜道干涩,棍子未经打磨的粗厉表面如锉刀般,粗鲁的顶开花蕊。
“啊!”倾城吃痛喊出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
阿墨脱了手,那根木头只有前端的伞头插在穴道,其余的部分露在空气中,晃晃悠悠。
“怎么,贱婢,爷的恩赐你也敢拒绝?”她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阿墨,阿墨索性站起了身,低头俯看名义上的主子。
她是卑微的丫鬟,而倾城确是威震一方的镇南王豢养在妓院的禁脔。
“爷的宝贝你不要,想外面的野男人了?”阿墨曲腰,无端责难,抬手给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