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两只精致小巧的耳朵白里透粉,宋宜安抱着她,小心地将她塞进车里,然后一言不发地开车行驶。
望着哥哥一脸凝重的表情,要不是她知道这是怎么了,她都要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哥哥,我这是,”
“嗯,我知道”他打断她的话语,握在方向盘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中途停下车,男人买了一大包卫生棉和卫生巾,外加几袋红糖,回头率百分百。
回到家时,女孩像只小兔子似的快速钻进内室。
他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低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绪。
这时,他才发生一个清楚的事实,妹妹好像要开始成为女人了。
……
宋宜安从梦中醒来,才发现喉咙涩痒难忍,浑身难受,摸了摸头额头,滚烫,所以,他这是感冒发烧了,倒是难得。
他在梦里梦到他们的曾经。
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伸手去拿旁边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