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文:这种屁联系亏你都能想得到!今年还是2011年呢,那是不是要做6次?
陆城:……真是好主意!来吧。
张玉文:我他妈才不信你一夜可以做6次。
陆城: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玉文:要是今晚你没搞上6次以後都换我搞你!
光棍节快乐姑娘们。
最後,张大少如愿以偿了吗。
“喂,他妈的谁啊?!”枕头旁的电话响了不知道多久,终於被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愤怒地接通。
“少爷……”
“少你个屁,劳资在睡觉!”纵使声音沙哑得不行,但接电话的人仍旧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架势。
“呃少爷,现在才刚过了七点你就睡了?老爷问你要不要回家吃晚饭呢。”那头的声音小心地问。“少爷你声音怎麽那麽沙哑,是不是感冒了,我让医生过去──”
原来已经晚上七点?迷迷糊糊的张大少终於从柔软的被窝里抬起了头,窗外果真已灯火四起。
电话里的人还在说著话,但他没有理会,身边没有动静,陆城不在房间里。
张玉文现在只有一个感受。累。
又重又痛又钝又困的累。累得他觉得除了思想以外,整个人都已经不是自己。
什麽时候睡过去的?张玉文已经想不起来,但他能想起的是,他上床时的时间。那时距离现在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头一天被男人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天都还没黑,而那时候他的确是不相信陆城有那麽厉害。
以前玩得再疯,也没有做上六次的时候……
互相抚摸著身子,脱光了衣服,还没有充足地做完前戏,就已经被陆城急不可耐地提枪进入。
那时他还刻薄地嘲笑对方“你今天是打了鸡血啊。”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长著一张又美又温柔的脸的男人这一天特别的狠,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干一样地操弄。
张玉文记得他们换了许多姿势,有的姿势连他都觉得格外羞耻。
但陆城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在这晚上,或者说,在这晚上直到天亮他昏睡过去之前,就几乎没有从他体内离开过,除了在凶狠地贯穿他的时候,整根地抽出,又整根没入,提刀杀人一样的又快又重,弄得张玉文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一样。
张玉文还记得做得凶的时候,两个人直接从床上掉了下去。
他落到了地上,天旋地转地被压在冰凉的地板和滚烫的身体之间,男人灼热的呼吸从耳旁流窜至全身,几乎将他融化。
他还没真正地觉得冷,就已经被陆城搂住了背和臀`部抱了起来,而後他们一边抽`插著,他一边被抵在了落地窗上……
真是那什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大少狠狠地咬了咬牙齿,电话里传来“喂、喂”的叫声,“少爷你怎麽了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