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不入我们的眼里,不止是你我,两个孩子也是这样,他们见过的有意思的东西太多了,
班上同学的叔叔是专门跑海外航线的水手,从海外给他带了一个八音盒回来,很多人都跑去看
,偏偏咱们两个儿子理都不理,他们是从来没见过八音盒,但是这种靠小机关就能带动的小玩
意,对于他们两个可以单独组装时钟的人来说,真的叫不值一提。
眼界这种东西,看起来好像不重要,但是没有眼界的人,内心肯定不会很强大,遇事绝对
不会很淡定,贪欲绝对会慢慢占上风,因为他之前没有,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享有,因为之前苦
过,所以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自己不再那么苦,我很能明白那种一夜暴富之人的想法,可这种人
却会成为让我们溃堤的蚁穴,我可不希望南楚将来毁在这种人手里。”
成栋的关注点一下子偏了,他拉着李若松问道:“儿子们跟你说了这事?他们怎么都没有
跟我说过?等等,好像这段时间两个儿子找你明显比找我多,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儿子们面
前说了什么,明明他们之前更亲近我的。”
看着有些吃醋表情不好的夫郎,李若松无奈的说道:“我的好夫郎,你自己好好想想,除
了吃饭和聊天之外,你还有什么时间,这段时间你不是忙着搞电报,就是在操心电话,要不就
是去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照相机的东西,哪里有空关心儿子们,你没空,他们只能来找我
了,夫郎,不是我说你,你忙归忙,儿子们也是要关心一下的,不然等到他们年纪再大一点,
你就是想要关心他们,恐怕他们也都不会领情了。”
成栋愣了一会儿,突然从凳子上跳起来,跟火烧屁股似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说道:“今
晚上你自己睡,我要去陪儿子们睡觉。”
话都没说完,人已经跑没影了,李若松笑着摇摇头,慢慢跟了上去,他的夫郎啊,一向是
个心大也心小的奇人,对于别人给他的伤害,他通常都是不理会的,心大的不可思议,似乎不
管是什么事情他无所谓一样,完全不放在心上,不会因为别人说难听的话,做了伤害他的事,
就各种难过,各种愤恨,时时刻刻都想着报复回去,他通常都是笑一笑,这件事就算是过了。
可他的心又很小,当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一件事情当中的时候,别的事情他就顾不上了,比
如他在工作的时候就是心无旁骛,整个人的眼里、脑子里考虑的全部都是工作,其他的东西,
哪怕是他或者两个孩子,他都会暂时遗忘掉,似乎他的心小到一次只能专注于一件事或者是一
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