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里面,恐怕驻地里面要出大事情。”张管家斟酌着回道。
李若松眯了一下眼睛,说道:“张叔,你不必给他们描补,他们是不是拿这个事情威胁守
城的卫兵了?能够惊动张叔亲自来汇报,我想他们只不过是抬了一部分人的尸首过来,另一部
分的人怕是已经运到水源地那边去了,若是咱们没有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是不是就会把尸首
全部丢进去?”
张管家微微笑了一下,大少爷越发老练了,“是的,他们在城门口就是这么说的,属下并
不认为他们是在撒谎,因为没必要,想来也是没有其他的法子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当初
咱们还是心太软,念着终归是有几分骨肉亲情的,便没有赶尽杀绝,若是按照属下的想法,当
时就该按照律法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投入大牢,至于日后是就放在牢里面养着,还是送到矿场服
刑,总归是咱们捏着他们的小命。
只可惜咱们那会儿还是想要给他们一条活路,只是让他们离开这里,并没有想着其他的事
情,也是属下考虑不够周全,当时若是属下能够提醒一二,想来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
地步,不管怎么说,咱们这边终归是落了下风。”
张管家叹了一口气,李家这一大家子人还是太过于仁厚了,这要是在楚京那边,那帮子不
要脸皮的东西早就不知道死多少遍了,可就是这么些不要脸皮的东西竟然通过这种下作的方式
拿捏着他们,让他们投鼠忌器,张管家觉得心里头那股子火气真的是压都压不住。
“张叔,您也不要想太多,他们如果认为这样做我们就会服软,那也太小瞧我们这些人了
,当日将他们赶出城去并没有追究太多,并非是我们心软,而是多少要顾念一下祖父和父亲的
颜面,那毕竟是他们的侄子和兄弟,姓李的老婆子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她当年做的事情,带着亲
生的儿子卷了家中的银两跑了,李百方是被她生生给气死的,我们是不想追究当年的事情,否
则,但就这一件事,这老婆子就不知道能死多少遍。
话又说回来,即便我们一家人没有修改身份文牒,不管他们,别人也没话说,我们这一房
可是净身出户的,分家了,也单独立户了,走的时候除了不得不带上的东西其他都没带走,连
我娘和我夫郎的嫁妆也都留给他们了,算是还了他们的生养恩,这事松江府无人不知,说破天
他们也不占理。
还有成家那一帮子人,我只能说幸好我夫郎的娘是个好的,瞧瞧他们那帮子人做出的那些
事,以前在松江府的事情就不说了,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足够让人大开眼界的,看着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