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嘉一个人坐在那吧台的角落,喝的烂醉,满面通红,他不敢回家,更无颜面对父母。
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灌入喉中,又将空杯推向里面的酒保。
西服外套皱皱巴巴的挂在椅背上,他坐在那高脚椅上,双臂撑在桌前,头埋得很深,发胶打过的头发早已被揉乱,七倒八歪的挂在两边。
一个穿着火辣的热妹坐到他身边的空位上,将头发撩到一侧,露出胸前的乳沟,不经意间打量着一旁的男人。
酒保给那空杯蓄满了酒,他欲去拿,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他扭头看那只手的主人,眼神迷离着。
“先生请我喝杯酒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她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轻蔑的笑,搭上女人裸露的双肩,“好啊。”一手隔着那黑色吊带揉她的胸。
女人贴到他的耳旁,不知说了什么,拉他走向那舞池,选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
她在男人面前舞动腰肢,背对着男人抖动臀部,而他搂着她的双峰,任她在自己胯下摩擦...
大胆的女人拉着他的手从超短裙中探入,真空的,湿润的,酒精麻痹了大脑,头顶的魔球散发着各种各样的灯光,一亮一灭,要闪瞎人的双眼,周围都是吼叫摇曳的人。
接着她去拉他西装裤的拉链,在他耳边大声的问,“敢吗?”
范嘉撩起她的短裙,一手掏出自己,对准翘起的屁股,撞了进去,湿润包裹着他,他要堕落,要沉沦,要逃避这操蛋的现实。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震耳的音乐中,无人关注哪个角落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桃色密情,可那吧台却坐着一个拿着照相机的男人,对准这交合的男女,按下快门键,眼睛里尽是得意和蔑视。
范嘉随着鼓点挺动着臀部,他醉了,双手揉着那双峰,一掌难握,被他捏在手中发泄着。
女人闭着双眼享受,金色的亮片眼影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迎合着身后的人,吸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她抬起眼皮看向那吧台,位置空了,他已经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