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精明得很,不可能和辰家结仇,最多是把人劫持过去要挟我们罢了。”
楚殣自小和毛线关系亲如兄弟,这会自然心急如焚,根本不管齐淮远说:“你他妈怎么不去被劫持一个看看他们会不会动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楚家也不怕和你撕破脸!”
齐淮远闻言嗤笑了一声,冷冷地开口道:“来,是你们自己要来的。人,是自己丢的。和我齐家没有半分关系。如果你们楚家和辰家真要那么无理取闹,我齐某奉陪到底。”
楚殣此刻也终于渐渐冷静下来,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责怪齐家根本只是在胡乱撒气而已,这件事和齐家的确一点关系也没有。是因为他坚持要来,毛线不放心才会跟着过来,以致于现在出现了意外。
“嘿,齐,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一点。”梅根看着陷入深深自责之中的楚殣,悄悄对齐淮远说,“我觉得你快把人家弄哭了。”
梅根刚说完就收到一记眼刀,遂缩了一下脖子,立刻不说话了。
齐淮远这才有些烦躁地看向那个跪坐在地上,握着右手手腕,耳鼻冻得通红,似乎眼睛也疑似有那么一点红的麻烦鬼。
“手。”
楚殣抬头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齐淮远已经握住他的右手腕再次顺势一扭。
“我□□妈!”楚殣疼得下意识破口大骂,骂完才意识到这是在给自己正骨,像是忽然吃了苍蝇一样又闭上嘴。
齐淮远几乎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从包里翻出跌打药喷上去。
因为长年握刀而稍显粗糙的掌心让楚殣很不习惯,别扭地把视线投向了其他地方,右手用力试图抽离出来。
齐淮远没有坚持,张开手掌任由他把手缩回去自己揉。
默立一旁的古德里安先生在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去碰个瓷,等着他亲爱的心上人来安慰他。
“我们先去冰岛。”齐淮远的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幻想,“绑匪既然抓了人,就一定会来要赎金。不用我们去找人,他们自然会找上门来。”
楚殣却还是不大放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商人最精明了,”梅根耸肩,一副笃定的样子,“那伙犹太佬不会做亏本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