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不想见到卫珩这般。
他转开话题,强词夺理:“阿珩你是因为我入了无情道,便不把我当道侣了吗?”
卫珩:“你不必为难的。”
更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我不为难。”
舒遥说:“我应负起对你的责任,更想看着你高兴,所以我不曾为难过。”
“入无情道非我所愿,虽说于我而言,无情有情似乎差别不大,与阿珩你来说却是大不相同。于是我也正尝试寻找着恢复如常的方法。”
舒遥想了想,觉得自己如今感受不到高兴悲伤等情绪,可以说是失去了一套“我高兴、我乐意”的行事准则。
道理取代高兴,成了他新的准则。
有道理的便去做,没道理的则不做
让卫珩高兴的事情就是有道理。
让卫珩不高兴的就没道理。
简单明了,通俗易懂。
舒遥忽然觉得自己很没道理。
他一边想着要卫珩高兴,另一边又看着卫珩因自己一步消沉下去。
可惜舒遥来不及将他那套新整理出来的“道理”说辞和卫珩说道说道。
他迎来了一个亲吻。
亲吻过后,卫珩将他抱上了床榻。
衣衫一层层地被褪去。
舒遥眼睫似受惊蝴蝶,兀然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