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同道你们想一想啊,你们看上一任魔尊与万川和,这一任魔尊与天姚,破军使与镜月,哪一个不是两幅面孔,可男可女。看上的人若有一点不随心意,便要喊打喊杀,今天取你的性命,明天毁你的门派,后天杀你的晚辈。”
宗主说到最后,自己都毛骨悚然,后怕不已。
找道侣去找魔道的人,不是嫌命长是什么?
听的人更是心有余悸,纷纷附和:“是啊,道友说得对,魔道出身的人,是万万沾不得的。”
在一片惶惶不安,仿佛自身难保一般的气氛里,有一道声音微弱,出戏道:
“那一位自称是道尊的大乘前辈,说上一任魔尊与万域主的男装扮相是假,底下女身才是真。”
“所以说这一任魔尊和破军使,究竟是男是女?”
这实在是一个引人深思,发人深省,足够两边来回吵三天三夜,战三百回合的好问题。
而万川和乍聆魔王所说,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天姚?深渊中的天姚竟是贪狼你假扮的?”
事情过了十天半月,要经由他人提点明示,才知道真正真相,六宗宗主也是佩服万川和反射弧的。
明明知道了这死亡真相,还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它大声说出来——
六宗宗主也是佩服万川和不怕死的胆量的。
七域主在另外一头,似欲和万川和一呼一应,一样的大惊小怪:
“什么?尊上竟然是扮成天姚模样去的深渊吗?我当时在魔域时,天姚阿姐诓我说尊上闭关修炼,害得我以为他受情伤之苦。”
任临流的笑容,没了。
他处变不惊的气度,不见了。
任临流忽然记起来,那位万小娘是穿着红裙,生得艳丽漂亮极了,性子冷淡中有暴躁,喜欢拔剑。
跟魔尊种种,一样一样地重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