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阳越想越觉得应该,闻言一挥手:
“倘若不是道友仗义出手相助,将在下从妖兽手中救回的话,只怕在下早早没命。我为青山宗掌门弟子,于情于理,青山宗都该答谢兄台的。”
三言两语间,余向阳上了他们马车。
凡间修行者大多炼气,有一两个筑基是极了不起,为求稳妥,不好御剑引人注目,两人便买了马车代步。
灵马识途,不必车夫。车内宽敞,多装一个余向阳不在话下。
他热切地和舒遥搭起话来:“说来失礼,在下还没问过两位兄台名讳师门。”
舒遥眼也不眨道:“卫舒,师承七秀坊。”
他酝酿了一下,声情并茂说出那句让整个论道台为之颤抖的:“我今年炼气。”
卫珩顿了顿,方有点晦涩地开口道:“卫珩。”
“我与他修为相若。”
大乘和大乘是修为相若。
炼气和炼气也是修为相若。
没毛病。
余向阳笑道:“原来两位是兄弟。”
“是的。”舒遥不放过任何一点机会,强调道:“特别好的,能出生入死的那种。”
卫珩清淡雅致的眉眼笼上一层轻薄讶色。
舒遥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暗自愧疚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