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魁捏了捏德拉科的肩膀,一副挤眉弄眼的荡漾摸样,“哎呦~小龙啊,我还以为刚刚你上来就会踢我一脚。”他嘴角挂着不带恶意的揶揄,看着明显也是来接他的几位外国人说道,“以前我每次一抱小表弟,这位护草使者就会对我拳打脚踢。天可怜见,骨头都要被他踢坏。”
“你要不是次次把我放屋顶上以逼着他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给你看,他也不会打你。”约书亚抽了抽嘴角,余光扫过德拉科额角暴露的青筋,急忙说道,“表哥,事情紧急,我们先去警局吧。”
提起正事,岑魁的表情正色了不少。他收起一脸的玩笑,和上前一步的霍奇纳握了握手,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你们传过去的资料我都看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蛊雕的确并不是只有一只。”周围的人抽了一口冷气,接着又听他道,“但我问过师傅了,最近醒过来的蛊雕只有一只。”他重重的咬字,“刚醒没多久,就被我师傅送走了。”他竖起手指指了指天上。
“你的师傅,他没有来吗?”罗西皱了皱眉,歉意的说道,“并没有否定您的意思,只是……”
“我知道。”岑魁点了点头,并不生气,“师傅院子里的一窝狸花猫最近要生了,他忙着做……接生婆。”他耸了耸肩,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接着看向面色不一的众人安抚的说道,“其实师傅来与不来都不会改变什么。我能确定这里究竟有没有蛊雕的痕迹,如果没有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剩下的那些畜生我也能赶尽杀绝。对了,我听闻约书亚抓到了一只,是吗?”
约书亚急忙接上话头,“是的,就在警/局里。”
岑魁鼓励的冲小表弟眨了眨眼,心里有了计算,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和霍奇纳交换了一些意见。
跟在后头的约书亚小心的瞄着德拉科的神色,熟悉对方每一个微表情的他心里暗暗叫苦,只觉得大表哥那随随便便的一句话给自己带来了天大的麻烦。身边这位骄傲又娇气的恋人真生起气来,又作又难哄,等事情处理好了回去……
关上房门,自己指不定又得答应多少的不平等条约才能让他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