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了半年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约书亚忍不住转头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同居人一眼——因为喝了一些酒,斯塔克特意安排人送德拉科与约书亚回去。
昏暗的后车厢,甜腻的酒香萦绕在鼻腔边。
德拉科正望着窗外沉默不语,指尖缓缓转着戒指。约书亚知道这意味着他在思考,也没打算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当口跟他说什么——离开之前那位斯塔克喊住了德拉科,并与他交谈了数十分钟显然是有什么要事。
约书亚看了看德拉科尖尖的下巴,刚要把头转回去,对方的左手——那只带着戒指的手突然垂了下来,搭在了自己放在腿上的右手之上。
……
如果是七岁的自己,可能还会跳起来殴打‘占便宜’的德拉科一顿。但经过十年的‘非礼’,约书亚已经习惯了这位在思考时的小癖好了——如果他思考问题时贴身坐着约书亚,十有八九会把转戒指的习惯变成揉捏约书亚小手的动作。
他就没觉得这个动作很……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约书亚第上万次翻了一个白眼,德拉科的指尖开始无意识的在他的手背上按来按去——好吧,约书亚转过脸看向外头的霓虹灯——开始弹奏《黑天鹅》了,真高兴他换了一首不是舒伯特的曲子来谈。
约书亚对着车窗做了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