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悠闲的没有大事发生的日子不紧不慢的到了两周后的周末——约书亚难得没有去餐厅工作,他刚刚结束了一个小组议题,累的瘫在一团液体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三步远的地方,德拉科对着穿衣镜整理着领带。
加湿器的声音隐隐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鼻翼微微煽动,约书亚闻着那股玫瑰香气舒服的坤了坤四肢,懒洋洋地转了一个方向继续趴着。
“萨姆的事情,母亲已经有了回复。”德拉科微微侧脸瞥了一眼毫无形象的约书亚——挥动魔杖将室内温度稍稍调高了一些,慢条斯理地将领带打好,继续问道,“克莱克,或许你还有印象?”
约书亚疲惫地撩起眼皮,德拉科的身影在视野中被模模糊糊的一团团光斑所围绕——“你还缺一块手表,第三排第五块那个适合你。”他努力睁大眼睛,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片刻后懒洋洋地摇了摇头,嘟囔道,“不记得了。”
那位克莱克,曾经是一个落魄的、失去了所有魔力的巫师。
应聘到佩弗利庄园做了一个普通的男仆,但他却认为这项工作完全侮辱了自己的天赋,也因此格外嫉恨毫无魔力却能坐拥整个佩弗利庄园的约书亚。
这份可怕的嫉妒心促使他在约书亚十一岁生日那天,做出了往蛋糕里投毒的事情。在被发现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佩弗利家追踪了三年,在得不到他的丝毫消息的结果下也逐渐不再关心他的去处了。
这位年纪轻轻就秃顶嫉妒心还贼强的男人约书亚当然记得——因为他,他差一点点变成一个真正的哑炮。但他并不想让德拉科以为他还记得那些破事,是以转开视线以懒散的口吻撒了谎。
德拉科整理好袖口,侧着脸若有所思的看了约书亚一眼——他太熟悉他了,熟悉他的语调,熟悉他所有的微表情——他轻轻嗤笑一声为约书亚蹩脚的欺瞒行为。慢悠悠地走到沙发前,伸手将约书亚怀里的抱枕抽出来,说道,“戴安娜阿姨身边的人已全部排查过,伊尔思会跟在阿姨身后保证她的安全,你大可以放心。”
在那样的事情东窗事发后,这位克莱克不可能在躲在巫师界苟延残喘。马尔福联手佩弗利经过魔法部已经对他发出了通缉令,这位过街老鼠为了保命,只可能躲到普通人的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