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峰眸底的渴望比这夜色更浓,声音也变得如拾牛山吹来的风那么低沉沙哑:“当然是用你的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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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峰说完那句话后,神光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打横抱起来了。
神光觉得自己就像遇到了山里的饿狼,被三下五除二叼进了洞里,之后就开始被吞吃。
下面铺就的是粗糙的麦秆和草编织的席子,磨砺着娇嫩的皮肤,上面铺着的是她今天白天从家里带回来的粗布被子,带着夜色中的凉意,一切都是那么简陋粗糙,她甚至感到了痛和冷。
但她喜欢。
再冷再痛,因为有他,他就是这暗夜中的一把火,可以让她化身为火,烧尽所有的一切。
神光如劲草,韧性十足,咬定青山不放松,千磨万击还坚劲。
很久后……
“痛吗?”男人的声音暗哑。
“有点。”女人的声音带着软软的疲惫。
“冷吗?”
“不冷。”
“喜欢吗?”
“喜欢。”
“还要吗?”
“别……”
“怎么,不想了?”
“要不……”
“要不啥?”
神光羞涩得声音像没发芽的草苗苗:“要不咱试试去高粱地里……”
萧九峰怔了下,低头凝着怀里的女人。
女人脸庞娇嫩,晕红如晚霞,潮红遍布。
她是羞怯的性子,纤弱娇媚,平时看人的时候都带着羞意,但是现在,她竟然还没够,竟然直接说想去高粱地里继续。
一般女人估计打死也说不出这种话。
他打横抱起了她,从窝棚里走出来,一弯腰扎进了高粱地里。
当高粱地里的高粱穗子激烈地动起来时,萧九峰嘶哑地吼了一句:“你可真【消音】。”
第59章
在家乖乖的
王翠红去而复返, 是因为她想起来一句话,想和萧九峰说。
当萧九峰拒绝她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和陈铁栓过一辈子, 她做不到, 面对那样一个男人,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村乡下妇女, 这让她怎么接受?
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的她就恨不得使尽一切法子,怎么也要摆脱这个命运, 所以她回去了。
去而复返, 去找萧九峰。
但是这一次,她回到了窝棚外,她听到了什么。
她听到了萧九峰亢奋的叫声, 那是男人到了极致后的低吼声, 那么投入,那么尽兴, 那么畅快淋漓。
王翠红傻傻地僵在那里。
她一直觉得萧九峰是理智的, 是克制的, 上辈子的他是遥远冷漠的, 这辈子的他是嬉笑怒骂看轻一切的, 但是她没想到,那么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竟然有这么一点。
在这荒凉的高粱地里, 在这漆黑的夜晚,在这粗糙原始的窝棚里,以着那么狂野粗犷的架势,那么投入地去折腾一个女人。
这一刻,王翠红深切地感到了这个男人原始的渴望,那么真真切切,那么猛烈犹如潮水。
只是这一切不是对她,是对别的女人。
这一夜,王翠红离开了窝棚,犹如游魂一样走在荒芜的田野里,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将自己的身体狠狠地擦在粗糙的野树干上。
她是真得绝望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试图在这落后愚昧的地方找到一个自己的归属,那个归属在,但却是别的女人的。
那个男人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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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拾牛山里最后一片黄叶轻轻地落在地上,当飞鸟轻盈地掠过光秃秃的树梢时,冬天真得来了。
这个时候高粱已经收进来了,地里的庄稼差不多该种的也都种了,村子里的农民们也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
男人开始在家里编织点啥的,或者出出家里的粪坑,修理下漏风的屋子,女人就开始织布啊纳鞋底子啊或者给小孩缝补衣服啥的,反正里里外外多的是活,不用去大队里挣工分就忙自家的事。
萧宝堂却闲不下来,南边河堤旁边有那么二十几亩地,都是不怎么行的地,种麦子肯定是结不出几个粒,本来打算是春天的时候就种点花生大豆的,但是萧宝堂现在关于黑麦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想种黑麦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