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他的都要和别人共用一间房,会打扰你休息。”季淮川说。
陆星灼一想,算了,冤大头都出钱了还担心个锤子,“你怎么睡?去搬个家属陪床来?”
“我不,那种床睡不好,要不你睡那个?”
陆星灼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个豌豆王子,“这就是你来陪病人的态度?那么请你立马消失在我的眼前。”
季淮川笑道:“开玩笑,一起睡呗,床这么大,条件比上次我们睡的木板床好多了。”
“也是。”陆星灼想了想,便不再多说。
因为胳膊上进行了包扎,不能沾水,洗澡也成了个问题。
好在季淮川前段时间回国后,照顾了父亲一段时间,还算有点经验。他把毛巾用热水打湿,帮陆星灼擦上半身。
陆星灼站在镜子前,突然笑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帮你洗过澡?”
闻言,季淮川一顿:“什么时候?”
陆星灼耸耸肩:“忘了就算了。”
“是我上次喝醉的时候?”他回想一下,也只能是那个时候了。
陆星灼笑着没有答话,脑海里浮起当时他喝醉酒的画面。蓦地,又闪过了那个不经意的脸颊吻……
“咳咳,行了,就这样吧,剩下的我自己来。”他催促道。
“不行,爱点干净知不知道。”
季淮川丝毫不理会他的要求,自顾自继续擦着。他仔细一看,后背上有不少小小的伤口,“这下好了,胳膊上又出新伤。”
接着擦到前面,不知道是动作力度太舒服,还是触碰到了敏感地带,陆星灼浑身一个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