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来,让你夏尔曼前辈告诉你。弗雷尔从世青赛和珈国的阿列克一路比到世锦赛。第一次参加世青赛的时候就被阿列克狠压一头,又因为弗雷尔很看不惯阿列克的滑冰风格,所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可是,弗雷尔很温和啊,应该不会因为这个就……?”
“老天……温和,你说的人真的是弗雷尔这个睚眦必报的阴险家伙么……他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就没有天真单纯过!这家伙私底下总是面带笑容的跟我们说……作为一名花样滑冰运动员,阿列克的身体僵硬得让人不可思议。他的滑冰没有半点创造性和艺术感可言。如果真的有一天,国际裁联让阿列克当了奥运会冠军,他一定会通过普兰登冰协向国际冰协提交将花样滑冰男单项目更名为‘冰上体操’的提案。”
这是在弗雷尔和夏尔曼等一众花样滑冰运动员所租用的练功房。专用于进行身体柔韧性,在地板上完成跳跃,以及一些舞蹈动作的完善训练。此时,按照弗雷尔的话来说,长着少年儿童的脸却有着中年男人心的夏尔曼正拖着卿越一起蹲在镜子旁的小角落里,气氛异常严肃的暗通信息。
恰逢信息交流到十分重要的关卡之处,卿越惊悚的从眼睛余光看到弗雷尔正面带微笑的从他们身后走过。躲在别人背后的小角落里交流别人的事却被当事人现场路过,这样前所未有的经历令卿越惊恐的瞪大眼睛,无神的看向前方,且发不出声音的不断扯着夏尔曼的袖子。
“弗、弗雷尔……”
“恩?”
“弗、弗雷尔他……他听到了……?”
张开嘴却发不出声,过了许久卿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向夏尔曼。
“没听到。”
夏尔曼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可还未等卿越顺一顺气,就立马接上一句“没听到是不可能的”,令卿越直接被噎到,涨红着脸半天顺不过气来。夏尔曼一边拍着卿越的背帮他顺气,一边回头看向正在进行肌肉拉升运动的弗雷尔,确认着弗雷尔此刻的情绪值,而后再回头继续和卿越说道。
“你放心好了,待会儿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假装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或者你如果想应和一下他的看法,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嘿,不要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我,我说的是事实。这家伙一直就很看不惯阿列克,但他不可能看到一个人就把这些话说出来。但如果是我们说的,那就不一样了。所以,你……能明白么?”
听到夏尔曼的解释,卿越保持着惊恐万分的状态,以蹲在小角落里的姿态转过头去看向弗雷尔,却见对方对他回以一个微笑,于是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的转头,情绪激动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