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 / 2)

星光冕 伏渊 2611 字 2天前

温楚听到这句,终于还是炸了,转身就是一顿胖揍:“你是狗吗严峋??不是一夜情行了吧!再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把你扔到春申江里去!老老实实睡你的觉!”

严峋听到这句,估计总算达成了某个心愿,乖乖说了句“好”,然后闭上眼睛。

“……”温楚抿紧嘴唇,盯了他整整三秒后,大人不记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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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

床头的闹铃只响了一声,就被伸手按掉了。

要按以往的经验,温楚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醒的,但今天大概是抱得太紧了,严峋把她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时,就看她迷迷糊糊咕哝了声,重新把手臂缠上去,一边费力地睁开眼睛。

于是他没再动作,任她抱着,一边轻声提醒:“才七点,你再睡一会儿。”

但温楚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像是对目前的情况有点混乱,又或者把这天早上跟以前某天早上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了,蒙头蒙脑地问他:“你现在……去干什么?”

“去拍戏。”严峋被她这副样子看得心软,揉揉她的脑袋,在发顶上亲了一下。

温楚皱起眉,好半天才想起来他现在要去拍那个该死的言情剧,昨天还拍了借位的吻戏。

于是下一秒一歪头,泄恨似的就近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严峋闷哼了声,根本没料到她的动作。加上小姑娘刚醒,控制不住下嘴的力道,第一口就咬得很深,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消不掉了。

但温楚在朦胧中只觉得他吃痛的这一声很性感,很快松开嘴,在另一块地方又狠狠地吸了口,末了还发出细小的一声“啵”。

严峋的眼皮跳了跳,有点头疼。

可谁叫这小姑娘闭着眼睛撒野的时候都可爱,脸上明明还带着没睡醒的红晕,动作却蛮横得很,俯身把他压回到床上后,又胡乱地在他脖子上乱亲乱咬。

严峋没办法反抗,只能伸手扶着她的腰,一边不时转头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直到时间跳到“7:07”,她估计也累了,低头在他肩膀上一趴,下巴磕着他的锁骨,嘴里霸道地嘟囔:“严峋……你让你言情剧里那个……发育不良的小白莲女主离你远一点……知道吗?”

“知道了,”严峋好笑地应下,抬手捏捏她的耳垂,提醒道,“但是你现在要从我身上下来了,再晚我要迟到了。”

“哼。”温楚一听,顿时天大不高兴地哼了声,一边从他身上翻下,滚回到自己的被窝里。

严峋失笑,在起身前又吻了吻她的唇瓣,才下楼洗漱。

……

到片场开温楚的车并不保险,他昨晚给卫远发了消息,下楼的时候他的保姆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只不过等他上车,卫远刚一抬眼就被吓了一跳,盯着他的脖子看了老半天,满脑子都是有一句f**k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这满脖子的红痕加咬痕,就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但这会儿来不及感受老板跟前老板娘复合的喜悦,卫远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探头到窗边左右看了两圈,确认周围应该没有狗仔拍到,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后转头看看始作俑者本人,半是忧愁半是苦口婆心地提醒他:“峋哥,你的脖子……在到片场前是不是应该遮一下啊……?”

严峋闻言,随手把过了两眼的《民事诉讼法》放下,沉默片刻后道:“再放一会儿吧,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卫远:“……”

就光是这句,他就完全感受到自家老板在老板娘面前的卑微了。

……

七点半

严峋头一次踩着点抵达化妆间,片场借在别人家公司的办公室里,场地有点不够用,所以男女主角的更衣室虽然分开,但化妆间是放在一起的。

进去的时候辛清逸已经在做发型,他们两人除了在片场能见到面,一出剧组根本没有半点交集。尤其严峋的行程一向很紧,最近又因为他接下来的戏路合适,加入了一档推理真人秀,还是常驻mc,但凡拍戏有空档就要飞星城录综艺,连个尾巴都摸不着。

看他一进来,里面的女主角下意识转头看了他一眼,显然也为他脖子上还新鲜泛着红色的吻痕吃惊不小。

在她的印象里,严峋属于非常不好接近的一类男明星,沉默又冷淡,平时除了工作就是一视同仁的客气礼貌,再往后就深入接触不下去了……加上他一天平均十六小时以上都在连轴转,甚至不能用工作狂来形容,完全跟设计出来的明星机器人似的,根本让人想不到会有满脖子被种满吻痕的一天。

但问题在于这天就是来了,对方看起来好像还很淡定,对她略一点头打过招呼后,就在一旁的化妆椅上坐下。

这一来就不能不让人生出好奇,辛清逸在让造型师编发的过程中,时不时抬眼瞟向他的那面镜子,简直百爪挠心。

说实话,没人会不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尤其这一位的颜值根本不是网上那些精修出来的小鲜肉能比的,从身材长相到气质,用完美来形容也不为过。

加上拍这样的言情剧,男女主角彼此之间擦出点火花,有几段暧昧的露水情缘也见怪不怪,她明里暗里其实暗示过严峋,谁知道这人不知道是接收不到信号还是看不起她,别说是回应了,就连个反应都没有。

她当时猜想过他的背景可能不一般,不外乎是自己家里有底气或是找上了有底气的人,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可谁知道今天他这副模样一改平时的冷清禁欲,有几枚吻痕甚至刚好落在喉结周围,完全吊得人春情泛滥……

辛清逸不知不觉看得有点走神,直到化妆师开始给她上底妆,挡住了大半她投向身旁的视线。

与此同时,他那位男化妆师跟他的对话便格外清晰地飘进她的耳朵——

“峋哥,你这里……是不是得遮一遮,待会儿上镜看得出来……”

严峋顿了顿,问:“今天穿什么?”

“那两套,里面是衬衫,大概能遮到这里。”化妆师比划了一下,遮不住喉结这块,却也比他现在这件黑色卫衣要好很多。

“那就遮上面的吧,看不见的留着。”他的指尖在剧本上轻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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