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也是一脸懵逼的,刚刚还得意洋洋,现在简直就没了气焰了,赶紧阻止怒吼道“喂!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呢!”
此时张怀卿终于在后厨里蹦出来了!
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顾青斜眼问道“你叫来的?”
张怀卿点点头“对啊,报警太不省事了,而且你想我们上头条吗?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
顾青简直是神奇了,拍了拍张怀卿的肩膀,惊叹道“张怀卿,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还有做大姐大的潜质。”
想起之前的事情,然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身上老是有奇奇怪怪的工具,什么防狼喷雾铁箱子啥的。”
被顾青说的不好意思了,张怀卿刚想解释,便看到了某人,哼了一声道“许伏琛,你动作还要再慢点吗?!”
许伏琛穿着一身夹克黑衣,拧着眉上前打量张怀卿,然后恶狠狠道“张怀卿,我已经超速加闯红灯了,如果今晚让我发现你少了一根汗毛,看我怎么教训你!”
顾青愣住了,咽了咽口水。
张怀卿的老公,好像个混黑社会的。
张怀卿似乎能感受到顾青的意思,便笑着解释道“他以前就是混混来的,经过我的调教,现在成功洗白了。”
顾青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那,许临守?”
因为之前没听过许临守的家庭状况,也是之前恶作剧的时候,了解过许临守还有个弟弟来着。
许伏琛看了顾青一眼,然后眼眸微沉道“他是我哥哥。那个娘炮。”
顾青简直想鼓掌叫好。
张怀卿居然成了许临守的弟媳……这个消息有点大!
如果之前许临守不是恶作剧,那她顾青岂不是成了张怀卿的嫂子了?!
脑洞太大,顾青停止一切胡思乱想,然后看着何慧道“你?现在打算如何?”
许伏琛看向张怀卿道“怎么处理?”
张怀卿没什么的,主要也是顾青的意思“顾青,打算怎么处理?”
顾青沉吟道“我要起诉。”她已经等不到林知寒回来了,总之事情解决的越快越好。
一旦起诉成功,那么何慧这一辈子也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然后顾青笑的贼阴,对着张怀卿道“叫你老公借两个兄弟来用用?”
赶紧补上一句“费用方面我来出。”
张怀卿翻了翻白眼“咱们之间还客气什么!我叫他借,他一定借!”
而且这件事之后,大概许伏琛也会主动叫人守在这边了,不然的话,这货肯定不让她出去的!
顾青阴恻恻的笑着上前,松了松骨头,然后对着何慧道“要试试下地狱的滋味吗?”
这剧情翻转有点快,何慧还未反应过来,然后看着张怀卿对着顾青略微委屈道“你跟张怀卿好上了?你也是个三心二意的家伙!跟我不好的人,你都能处得很好,跟我作对吗?”
“你以为我想这样对你?还不是因为你,分明就是个渣!”
顾青“……”靠,她什么时候变成渣女了!
而且何慧这番话有歧义啊。
“何慧,在我面前演戏就算了,尽管没有顾僚的事情,我也依然不会谅解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不会忘记的。”
而且有什么好原谅的,既然造成了,那就一伤到底,何慧,别让我顾青再次看不起你!
反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何慧最近一段时间开始安分下来了,店铺经营的还可以。
因为十二快放寒假了,所以也有时间来这边打工。
霍欣就比起自己简直要勤奋的不得了,差不多每天都是第一个去,最晚走的,让顾青这个老板都自愧不如了。
“霍欣,你说我不给你高工资都不好意思了。”那一天,顾青是这样对着霍欣说的。
霍欣却摇头“你还是给回之前说好的工资吧!”
顾青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霍欣抿嘴笑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啊!太多工资了我心里不安!”
顾青也是一副没得商量的神情,硬塞过去道“你值得的!”
过了半个月后,悄无声息的,秦时寅忽然下台了……
这个消息来得猝不及防,因为顾青没有听闻林知寒回来的消息,这些天他也是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来。
江琳素日没心没肺的,现在都有些郁郁寡欢了。
秦时寅下台后,最轻松的莫过于是许临守了,整个人都放松了,之前被逼迫交出资金的时候。
压力山大,只能从尹皓那边拿出一笔钱借着了,而且接下来的猜想也跟许临守想的差不多。
秦时寅变本加厉的变相索取,然而林知寒发来了资料,是关于瓷砖资金链的具体情况。
发现秦氏集团从三年前开始,以交易瓷砖作表面,实际上私底贩卖着有涉嫌洗黑钱的嫌疑。
证据方面被林知寒整理差不多了。
而现在许临守又直接将在林氏调查出来的结果,递交给林知寒,林知寒看了一眼道“洗黑钱的不是秦时寅,是秦源!”
许临守慌了神,那这段时间查出来的结果岂不是都白费了?!
林知寒笑了“那就看秦时寅有没有一个父爱的心思了,直接私底跟他商讨吧,不要泄露了!”
然而秦时寅没有过多的犹豫,第二天就直接撤资了,不用五天的时间,直接下台,这就是里面的曲折了……
连许临守想问一下缘由,都没好问出口。
“秦时寅,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许临守就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的,看着眼前同样清俊的人,细细问出口。
秦时寅笑了,笑意不达眼底“许总是脑子糊涂了吗?”
许临守抿嘴,淡淡道“我说的,不是许总,是许临守!你认识吗!?”
秦时寅沉默下来,没有答话。
许临守继续道“还有顾裳!林知寒!你认识他们吗?你还记得他们吗?”
不是顾总,不是林总,更不是许总;对方也不再是秦总的身份。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
朋友吗?
秦时寅转身背对着许临守,回了一个侧眸道“许临守,你觉得秦时寅又有几分似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