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啊,粟依……”顾从墨这么喃喃自语,开始自己解扣子,只是这扣子还没有解到最下面一刻,顾从墨就倒在了床上,粟依下床跑过去,扶着顾从墨问:“顾从墨,你怎么了?”
顾从墨笑了一下,把粟依扣在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小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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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央来顾家的这一天,粟依带着顾眠停出去了,顾从墨还反问她说,“不怕我和她发生什么吗?”
顾从墨记得当时粟依是淡然一笑地,她说,“你喜欢谁去说就是了,至于我不用在意。”
顾从墨听后笑了一下,手搭在粟依的肩上,粟依问他,“你笑什么?”
“听说不在意是不喜欢的开始。”顾从墨这会儿倒是把自己先前听到的,觉得毫无道理的理论拿出来说了,也许博学是一件好事情。
苏央在他面前从来也是尊敬的,她从前背负了家族的希望,会所以希望和顾从墨有一个很好的关系,其实想起来苏央大概就是在顾从墨成了秘书长以后,不那么喜欢了。
她喜欢的还那个举世无双的钢琴师,而不是这个侃侃而谈,从来干脆的顾秘书。
“顾先生,我这次来,其实是想问问木幸的下落。”苏央有些忐忑地问道,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木幸,只是觉得木幸很重要。
顾从墨说:“木幸他出任务去了。”
苏央果然有备而来,她问说:“我知道,可是他已经很久没回栀城了。”
“你可能不了解木幸。他的女朋友不止你一个,还有很多个,现在你先来问了。”顾从墨说道,他的语气很轻,但也足够说明,他似乎就是执意要伤了苏央的心。
“我不在乎。顾先生,我们认识的年代不算短,我觉得凭着我和你的交情,这么个消息,你也是要说的。”苏央一旦质问起来总是这么的言语外漏,可是顾从墨一样很淡然地说:“交情不浅,才劝你收心。”
苏央有点儿听懂了,她问道,“您的意思是,木幸他死了?”
“不知道。”顾从墨这么冷淡地回答,但是他的眼神里也是不确定和试探的语气,可是他又换了一个郑重地语气说,“苏小姐要是想,其实可以自己去找找。”
苏央回答地十分快速,她说:“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个人都值得去寻找,顾先生,就像你你从来没有去找过粟依一样。”
顾从墨手握地紧紧地,但是他语言简练,“已死之人,我亲手安葬,有什么好找的吗?”
“我若是寻到了木幸,他若是死了,我绝不会安葬他的!”苏央这语气,像极了当年固执的顾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