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墨被她弄得没辙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眼睛瞪着她,粟依笑得含蓄,表现得很讨好。
她的手到处摸,可是顾从墨硬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变,用眼睛瞪着粟依。
“顾老师,顾老师,顾老师……”粟依喊得特别有诚意,没当她有意图要去亲顾从墨,顾从墨就把她重新按了下去。
粟依无奈,双手一摊,只好说:“顾从墨,你要我怎么样?”
顾从墨不说话,薄唇抿得紧紧地,听了粟依这话,他才又回到了原来一个人躺在一边的姿势。
“你在我上面。”顾从墨说完就没了动静,粟依只好按其所说而行。
尽管她和顾从墨从来没尝试过这个姿势,可是顾从墨像是无师自通,粟依才真正认识了他的豺狼本质。
后来,夜色很深,与主卧已经算是远的佣人房,也听到了一点儿寻常的声响。
最好的事实依据就是,第二天早晨,顾先生早上晨练完,吩咐了厨房做鸡汤。而历来陪着顾先生晨练的顾夫人,睡到了下午才起来。
喝着鸡汤还不抱顾眠亭了,喝完就回了主卧,管家一个过来人,还体贴地问:“夫人,找位女医生来看看吗?”
粟依脸微红,只说:“不用了,管家,你去忙吧,先生回来了再叫我起来。”
管家领命下去了,粟依只觉得自己的腰身像是断了一样的疼,幸好离沈千茕的婚礼还有半个月,应该够她修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