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1 / 2)

何让抵在门边,他没有可以退的地方了,亦如上次在酒吧。

祝遇晴坐在桌子边拿一次性纸杯倒了杯热水,挑着眉峰:“我这么可怕?”

何让见她突然叫出他的名字,又这么自然占了办公室,心里已经猜了大概,闻言只是把身子贴紧门边,垂了眼不答话。

祝遇晴就笑:“哑了?”

何让不知道为什么祝遇晴笑得这么欢快轻松,就仿佛他们是多年老友重逢,而非强迫性质的侵犯。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疑惑:“我的回答对你重要吗?如果我说不,你会放我走?”

“除了这个你不会问别的了?”

“问什么,问你怎么千辛万苦挑中的我?”何让语气淡淡的,“这个问题就跟问为什么出生的是我一样,没有答案。”

一个无趣的男人。

不过祝遇晴不介意,他实在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她碰到的都是老油条,还没遇见过何让这样一根筋的少年。

她走到他面前。

何让还在发育期,身高还没拔尖,只略略比她高半个头,但祝遇晴骨架小,站他面前显小,女孩颇有兴致地瞧他:“现在伶牙俐齿的,也不是信誓旦旦说我强奸的时候了?”

她呛他,他就不吭声了。

祝遇晴偏要戳:“又哑了?你间歇性耳聋啊?”

何让瞥她一眼,竟还有些委屈,他还不太会怎么用冷淡掩饰情绪:“我说的是强迫,况且也……”

他想说自己做错了,可又觉得似乎不是这样,根正苗红的骨头撑着他的脊背,使他说不出后面的话。

祝遇晴踮起脚来,目光戏谑:“所以这次不是强迫的了?”

何让音调也淡了:“你觉得我是自愿的?”

撇去他眼睛里生机勃勃的情绪,祝遇晴发现一旦触及到何让的底线,那瞳仁里的光也会变得寒凉冷冽,说不上震慑力,总之祝遇晴不喜欢罢了。

她觉得他轴,对付起来麻烦死了。

可谁叫她爱啃这块骨头呢?

“当然。”祝遇晴向前一步,将他完全逼入门框上,“你当然是不愿意的,那么……”

她笑着凑近,唇轻轻擦过他的下颌线,鲜红的舌尖添上他的皮肤,刺痒:“五秒钟,说放开,我就真的放你走哦。”

祝遇晴手点了点他的喉结,就这么顺着一路摸到他微张的唇,竖一根食指在他弧度整齐的唇瓣上,在他唇齿微张的间隙里溜进去。

何让要说的话梗在喉间。

葱白似的指在他口腔里若有若无地搅动,明明要压他躁动不安的舌面,却又暗戳戳地逗弄无所适从的舌尖,何让也知道现在要制止她然后一身傲骨地离去,可本能让他在她的手指触到他牙齿时被迫松弛。

他怕咬痛她,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的怕。

祝遇晴没发现他的小心,她也不晓得温热的口腔有什么刺激点,逼得男人一个个都喜欢按着头让口交,分明也不过如此。

她趁着何让发愣,上前以一个快吻上他耳垂的姿势道:“你没有说,可不算是我强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