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两年前(2 / 2)

这是前面的灵虚子突然站定,缓缓的转过头来,似乎是在等待着通虚子。

通虚子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灵虚子,怎么,伤养好了,又来找虐来了?”

“不!是来虐你来了。”说着就直接出手。

“卑鄙!”通虚子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做出反攻。

只是长久位居高位的通虚子,修炼已经懈怠,也缺少了一种危机感,出来时并未带法器。

两人刚一交上手,就高低立现。

不过五十招通虚子已经败下阵来,被灵虚子踩在了脚下。

“师兄……师兄饶命!我知道错了。”通虚子一看打不过,就立即求饶。

“你看看现在的你,一身的肥肉,功力至少倒退了二十年,最重要的一点,你身为曾经灵虚派的骨气呢!”灵虚子颇有些痛心的说。

“灵虚子,你不要嚣张,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曾经这样对我!”通虚子恨恨的说。

“这才像话嘛。”灵虚子缓缓的蹲了下来,提着通虚子的头,将他提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枉为灵虚派的人,现在我以灵虚派大弟子的身份,收回你在灵虚派所学。”灵虚子一掌拍在通虚子的天灵盖上,废除了他所有的灵力。

“啊……灵!虚!子!”通虚子头疼欲裂。

灵虚子将通虚子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不屑的说:“通虚子,我不管你是为什么杀了灵虚派上下,但是你不是人,我不能跟你一样。”

“师尊曾经教导我们说,一命抵一命,但是你杀孽太重,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我要让你受够这世间所有的痛苦,再满含痛苦和遗憾的死去,而且永世不得超生。”

灵虚子说起这话的时候,一向慈祥的面容,突然变得有些可怖。

通虚子惊恐的说:“师……师兄,我求你,算我求你。你放了我,我知道错了。”

“好,我放过你。”灵虚子笑了笑,将他一脚踢向旁边的悬崖,而后,看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几个随从,大笑着转身离开。

通虚子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卡在了半山腰的大树上,看到身下的万丈深渊,抬头看,也望不到边际。心下涌起一阵阵绝望。

就这样,一动也不敢动的挂在了树上两天后,确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了,才开始动了动,准备缓缓的向下爬,结果一动,卡着自己的树也随着动了动。

在一阵尖叫中,通虚子再一次向下落,最终深深的落入下方的河流里。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河水冲在了岸边,挣扎着站了起来,大致的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些皮外伤以外,其他的都还算好的。

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向下游走去。终于在走了5天左右终于看到了人家,这几天饿了就吃些野果,渴了就喝些河水。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出去,一定要报仇。

通虚子走了过去,敲开了第一户人家的门,看到通虚子狼狈的样子,主人很是热情的将通虚子迎进了屋内。

通虚子这才终于吃上了一口热乎的饭菜,包餐过后,通虚子想要农夫帮他送信到国师府。

但是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于是就试探性的问“你知道国师吗?”

农夫立即淬了一口“快别提他了,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怎么大哥你跟他认识吗?你要是认识的话,我可就把你赶出去了!”

通虚子立即摆了摆手说:“不认识,我怎么能认识这么坏的人呢!不过你方便告诉我一下,我们现在离京城有多远吗?我被人打下悬崖,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听说通虚子不认识,农夫立即又恢复了热情“这里距离京城要上千里呢,我到现在也没去过。”

“上千里?”怎么会飘得那么远。

“是啊,这里属于伽倻山脉。”

“伽倻山脉?”他记得邪尊的老巢就在伽倻山脉旁边的一座山的吧!去投靠他,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是啊,听过伽倻山的传说吧,传说伽倻山上灵兽众多,也都是很凶猛,其实不然,他们可能很友好的。”农夫说起伽倻山来滔滔不绝。

通虚子在农夫这里套了不少的话之后,起身告辞。

农夫看到通虚子身上的破衣,好心的将自己衣服送给了他。通虚子感激的收下,却想着到时候要怎么整死他,毕竟他刚刚骂了自己……

通虚子按照农夫指的方向,来到了伽倻山下,却走到了旁边的山上。围着山脚走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当年邪尊是骗自己的?

还是说是在另外的山脉?亦或者是在山上?先爬上去看看吧,通虚子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一阵声音传来“是谁在外面?”

通虚子眼睛里闪过惊喜,迫不及待的说:“是我,通虚子”

“看一下你的两边有没有一个圆盘样式的东西,逆时针转三圈。”

通虚子一一照做,就看到面前的石壁突然向两边打开,毫不犹豫的迈了进去。

看到被绑在架子上的人时,吓了一跳,随即有些害怕的说:“您是?”

“怎么,你这个伪君子这么快就认不得我了?也是,毕竟我现在是毁容了!”邪尊扯了扯嘴角。

通虚子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这个声音,随即不敢置信的说:“您是邪尊?”

“呵,还算不笨!”

“邪尊,是谁把您残害至此!”通虚子故作痛心疾首的说,同时也有些犹豫,这样的邪尊还能帮得了自己多少呢!自己要不要另谋高就?

“怎么?在想我的价值?我告诉你,就算是我现在这样,也能让你成为绝世高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吧!”邪尊有些不屑的说。

同时心里也有些打鼓,毕竟这个人的心性太难琢磨,不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