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笑道:“千万不要,我正嫌萧晓一事,太快结束了,而且波及面不广,甚是无趣,我得找点乐子,不然待在这里太无聊了,我怕我坚持不下去,这一回我一定要玩得他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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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的萧晓,真是没用,自己受罚也就算了,还害的老子在这里扫地,直娘贼的,亏我以前还以为他多有办法,不过就是一个愚蠢的懦夫罢了,这么快就被韩艺那小儿整的大气都不敢喘,没出息的家伙.......。”
尉迟修寂一边挥动的扫帚,一边愤愤不平的骂道。
一边的卢开明突然道:“修寂哥,你就也别怨萧晓了,他比我们可怜多了,我前面还听人说他在打扫茅房了。”
尉迟修寂一惊,道:“你说什么?萧晓在打扫茅房?”
卢开明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
尉迟修寂当即将扫帚一扔,道:“我不信,舟航,走,咱们去看看。”
慕容舟航一愣,忽见尉迟修寂一个劲的使着眼色,他立马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二人就朝茅房那边走去。
裴少风见罢,急忙喊道:“修寂,舟航,你们当我们是傻瓜么,你们可别打算趁机偷懒,快点扫。”
尉迟修寂道:“我又不是不扫,我去上茅房难道也不行么。”说话时,拉着慕容舟航走的更快了。
什么扫地,洗衣服,是他生平最恨。
裴少风话到嘴边,但是尉迟修寂他们已经走远了,不禁骂道:“这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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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尉迟修寂和慕容舟航来到茅房重地时,还真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只见萧晓、阮文贵等人正拿着水桶、拖把冲洗着茅房,虽然还没有到洗马桶的地步,但是对于贵族而言,洗茅房就已经是莫大的侮辱了,但是他们似乎也没有一点怨言,老老实实的干着,跟普通的下人没有任何区别。
“舟航,我没有眼花吧!”
尉迟修寂揉了揉双眼。
慕容舟航呆呆道:“我想没有。”
尉迟修寂道:“萧晓这是怎么呢?这---这太不像他了。难道---难道韩艺真的会什么妖法?”
“我看有可能。”
慕容舟航吞咽一口,一股惧意从心底冒出,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滴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二人慢慢转过头来,面面相觑着。
慕容舟航轻咳一声,道:“修寂,我觉得来日方长,我们不必要急于一时,要不---咱们就先把这事给弄清楚再说,你看行不?”
尉迟修寂嗯了一声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此事不应操之过急。”
慕容舟航嗯了一声道:“那我去跟那边的人说一声。”
尉迟修寂道:“你快去吧,地我帮你扫。”心想,妈呀,这真是太恐怖了。
二人急急转过身去,忽听有人喊道:“修寂哥,舟航哥。”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后生兴奋的跑了过来。
“小云?”
这后生名叫上官云,出自陇西上邽,也是关中的名门望族。
上官云跑了过来,一对机灵的眸子左右瞟动了几下,随即才压低声音道:“修寂哥,你要人送的东西已经送进来了。”但是语气中却透着兴奋之意。
“什么?”
尉迟修寂惊呼一声,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激动道:“是谁叫你弄进来的?”
上官云一愣道:“是你叫我负责接应的啊!”
尉迟修寂听得一愣,又与慕容舟航面面相觑。
这真是自作孽呀!
这上官云比他们小几岁,又爱跟着他们一块玩,于是他们常常欺负上官云年幼,专门差遣人家上官云去干一些跑腿之事,这下好了,跑到山沟里面去了。
尉迟袭击哭丧着脸道:“但是你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啊!”
上官云道:“我是想跟修寂哥你说的,但是你当时又在扫地,而且这四周查的很严,只能先拿进来,再告诉修寂哥。”
慕容舟航道:“那东西现在在哪里?”
上官云道:“哦,我藏在东面的那些木堆后面,这一时半会决计不会有人发现的。”
慕容舟航道:“修寂,现在不要说这么多了,赶紧去把那东西给毁了,万一别人发现了,那就糟糕了。”
上官云惊讶道:“为什么,这可是好不容易才送进来的。”
“你小子咋这么啰嗦,快些带路。”
三人急急来到训练营东面的一个角落里面,这里虽然是属于训练营的地方,但是几乎没有什么人来这里,四周堆放着一些烂木头。
上官云指着左前方一堆烂木道:“东西就在那后面。”
尉迟修寂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没人,一步迈出,突然又收了回来,朝着上官云道:“你去拿出来。”
上官云嘻嘻一笑道:“修寂哥,你放心,我将袋口扎得紧紧的,那些蛇决计跑不出来,就算跑出来也没有事,那些蛇的牙齿都被拔了,咬不着人的,不过十多条看着也是让人害怕,这要是往韩艺床上一放,保准吓得他半死。”
尉迟修寂对上官云很是无语,这小子干缺德事确实是一把好手,这没得说,但问题是这时候这种人才就是用来害人害己的,也不管这么多了,大步上前,走到木材堆后面,偏头过去一看,皱眉道:“小云,东西在哪里?”
“就在那后面啊!这么大不可能看不见。”
上官云急急跑过来,歪头一看,双目睁圆,道:“这---这---东西去哪里呢?我方才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这一会功夫,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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