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皱眉,“尾巴呢?有出来过吗?”
童倦呆了呆,摇头,“好像没有!哎我好像上次跟鹦鹉打了一次篮球也没冒出尾巴,是不是那个尾巴消失了?等等……该不是我身体不能支撑这个尾巴冒出来了吧?”
童倦某度看多了脑洞大,恰好也说到了点子上。
顾松言猜测应该是这个锁精环的原因,如果是封锁精气那应该连他身体的精气一并封锁,导致他嗜睡乏力,时间一久他可能受不住。
“童倦。”
童倦正坐在床上想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被他喊的一愣,“嗯?”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童倦有点懵,“关你什么事儿啊?应该不是喝酒的问题,而且酒是我自己喝的,哎不用道歉啦,哥不怪你。”说着伸手拍了下他肩膀。
顾松言垂眼送出一口气,他想把童倦困在身边,私自给他戴上了环。
比较童倦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件事,自己简直自私又病态,他不喜欢自己也好。
童倦说着又要睡着,顾松言一伸手接住他,看着他软软歪在自己臂弯里的样子,心疼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将人轻轻放在病床上,走过去锁上了医务室的门连同窗帘一并拉上,拿了校医桌上的刀片,再次按住了自己的手腕。
鲜血滴落。
顾松言揉着童倦尾椎骨,血液将那里染得通红,慢慢的浮现那个圆环和一个小小的圆尾巴。
他将圆环摘下来,仔细帮他把尾巴揉回去,然后亲了亲睡沉了的童倦。
“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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