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已经在周边拉了警戒线,明晃的灯光闪耀无比,围观的数百人,都是昂着脑袋,扒着前面的人想要看到里面的场景。
不下七名保安,手中提着警棍,不准许任何人靠近三米之内。
这时两名青年却是挤攘着保安,那保安冷酷能掉冰渣,举起了警棍以示警告。有人带头了,吸引力了不少的目光。至少那名银发老者的目光也随之望去,待看清楚那挤攘的人是谁后,微微错愕。
“麻烦请你退回去,这场赌局不准许其他人插手……”这保安立即冷冷的说了句警告话语。
那银发老者为之一愣,但突然摆着手,吆道:“放那个年轻人进来吧,对,就是他,让他进来!”
这番话响起的时候,连那保安都是呆滞了下,随后还没反应过来,那道身影就挤入了警戒线。待到陈志翔也要趁着漏洞挤进去的时候,保安才反应过来,横挡身前把陈志翔堵在了外面。
“凭什么他能进去我们就不能进去?”
“就是,难道我们的身价还比不上这个年轻人?”
“你们金渊赌场都在搞什么,怎么?我们连坐下赌钱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个年轻人看着好眼熟啊。”
人群中一阵子的骚动响起,气不过的商人们,各个都开始了指责了起来。能够参加这种级别的赌局,对于他们来说是面子上的荣耀。现在自己被挡在了外面,反而一个样子似乎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却是被放了进去,让他们的脸面有些火辣辣的。
对于如此,那银发老者站起身来,微微一笑道:“这场赌局,并不是身价的问题。而是赌术的问题,如果在场的诸位同道,认为赌术能和我‘九烽’相提并论的,那就请进。最低带上的筹码为两亿!”
一句话的道说,让无数人纷纷哑然。面面相窥的人群,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场的人都是眼色劲十足的。
这个‘九烽’是谁,在场的人心里都是有数的。
香港赌神,九岁接触赌术,至今为止输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最重要的是,这个九烽的地位斐然,在山海市的金渊赌场内,最大的人不是所谓的经理,而是他!
谁敢应答人家的话?
最令这些人吃惊的是这句话的含义。
试问,九烽说和他相提并论的人才能进来?这句话的寓意是什么?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竟然能够和九烽坐下一桌子上。一瞬间,吸引的眼神愈发的多了起来,夏风也是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把自己的三亿筹码丢到了桌子上呵笑道:“这么一点筹码,我就是来玩玩而已,不要这么一直注视着我吗。”
夏风笑了句,周围的目光简直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饶是原本的交际花江洁,葱指敲打着那桌面也是猛的一顿,瞳孔不可察觉的一颤,死死凝望在坐下来的夏风。
“夏风???”
足足四道声音同时在这刻失声的响起,屈叶目瞪口呆的瞅着那坐下来的年轻人。脸庞如同火烧似得,自己今天输的这么狠,颜面无存,自然让他感觉丢人现眼。
夏风的突然出现,更是让他羞愧到地。
其余的失声肯定是江洁,夏御利,李鸣这三个人。
尤其是夏御利和李鸣,两个人死死凝望着那嘴角噙着淡笑的青年,脑子轰鸣炸响,一片的空白。招牌性的微笑露出的瞬间,两个人等于大脑彻底的当机了。
夏御利和李鸣两个人已经傻了。
夏风也在这里?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曾经让他们悔恨一生逆转整个夏家的青年,上次无视了家族。突然的降临,让他们措手不及。
就是这个青年,只手遮天,将原本固定百年的燕京家族改变了原本的格局。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随性间,将根深蒂固的萧、辰两家覆灭化灰。对于夏风,夏御利和李鸣两个人都是有一种悔恨到想把自己捏死的想法,如果当初自己站队成功的话,那么现在燕京的龙头家族怎么可能会是古家?
区区的古家,在当初仅仅是选择站在了夏风的身后,就一夜之间蜕变成为了燕京的龙头家族。
如此权势,怎么不让他们悔恨?
再次见到夏风后,夏御利和李鸣两个人目光,神色,几乎一样。嘴唇颤抖哆嗦着,盯望着夏风。都快哭了,两个人在盯着夏风的时候。屈叶何尝不是?
屈叶喉咙干涩,苦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还精通赌术。”
“没,我不会玩啊。只是运气好一点。”夏风微笑着摆手说了句,说完坐在了屈叶的身边。
目光不自觉的瞥到了夏家的跟前,目光有着三分的不悦,最终还是释然了。
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好歹是当初‘夏风’的嫡系亲人,如果真的弃置不管的话,实在是有些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