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妾身说,母妃在父王面前又说不上话,与其在她身上下功夫,不如去找找蝶夫人。”
祁曜睨了她一眼,掩下眼中的轻视:“你忘了苏家?苏家是母妃娘家,也是爷的外家,可苏家可不光爷一个外孙。娘是苏家的大小姐,她偏着谁,苏家自然靠向谁。蝶夫人一介妇人,出身寒微,除了父王些许宠爱,别无傍身,拉拢她有什么用。不过你说的倒也有道理,蝶夫人那边你上上心,也能使上一把力气。”
李氏欣然答允,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背着镇北王妃拉拢蝶夫人。
*
明里暗里很多人都动了起来,倒是祁煊一家还是处之泰然,闭门过自己的日子。
除了惯例的晨昏定省,几乎不怎么出院门。
而就在这期间,薛妈妈等人到了。
她们的到来总算让秦明月可以松一口气,她不放心别人,寻常昀哥儿吃喝拉撒都是她一手包办的,这几日下来,也是累得不轻。
薛妈妈到了之后,就将泰安院所有事物都接了过来。
德全在前,她在后,两人联手,再加上香巧几个,倒是将泰安院的事务打理得理理顺顺。
又过了几日,由朝廷派禁卫军护送的镇北王世子仪仗车架也到了,同时到的除了裴叔等祁煊的一众老班底,还有秦明月他们的行李。
连着忙碌多日,秦明月才带着薛妈妈一众人将所有带来的东西都规制好。
经过了这一番收拾,整个泰安院焕然一新,除了外面该修葺的地方还没修葺好。不过这事已经有人来办了,在不妨碍的前提下,每日都有工匠前来进行修葺。后面的小花园也收拾了出来,因为天气冷,花草树木不易栽种,不过这会儿收拾出来,等开春了也好直接就用。
京城来的人都走了,日子再度恢复了平静。
天也冷了起来,辽东的天格外冷,北风一刮,花草树木都泛黄了,感觉似乎一夕之间,大地就笼罩上了一片阴霾。
所有人都等着看镇北王的动静,可他却是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说,也没有给祁煊安排任何事情,就仿若没有这个儿子。
镇北王到底在想什么?
恐怕现在有很多人都在想这个问题。
倒是祁煊还是一副处之泰然的模样,每日赋闲在家,陪陪媳妇儿子,甚至打算给昀哥儿启蒙。
这是秦明月唆使的,就是为了给他找些事做,免得他面上不显,心中焦虑,乱了章程。
一岁到三岁之间,正是早教的好时机。
不拘孩子学得会,学不会,只要大人教,孩子其实还是在吸收知识的。当时不显,但日后就能显现出来。
于是世子又闹出新笑话了,竟然每天拿本三字经亲自教小世孙识字。
真是闲的!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
可不是闲的吗?这句可不是骂人的话,就是闲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捡起宅斗,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面面还是写宅斗最顺手。且最不费力气,也不会不讨好,写朝斗政斗大乱斗,吃力不讨好不说,每天查各种资料都得耗费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