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生了一肚子闷气,直接去找他的/爱/妻/缓/解去了。
而这厢,白令堂由王府的下人带去厢房,还没走几步,突然有道月白色身影从面前晃过,那身影高大颀长,背影更是卓尔不群。
不是沈澈,还能是谁!
那厮常年一身月白色锦缎,令得旁的盛京公子都不敢随意尝试月白色,生怕被沈澈碾压。
白令堂追了过去,却是再也找不到沈澈的影子。
“大人!大人你这是怎么了?”麒麟卫问道。
白令堂气的一拳头砸在王府的栏柱上,对王府的下人喝道:“下去吧,没有本官的允许,谁也不得靠近!”
是以,王府的下人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一个字也没多言。
白令堂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他一时间也无法猜透。
他极其愤然:“郡王果真藏起了沈家人!岂有此理!这不是公然与皇上做作对么?!”
闻言,麒麟卫问道:“大人,眼下该如何是好?”
白令堂知道沈家素来胆大,但他没有料到从来不干涉政事的武陵郡王也被带歪了:“哼!武陵郡素来与朝廷无争,也不知这次沈家使了什么手段?!”
关于这一点,麒麟卫已经探查清楚,其中一人道:“属下刚才打探了消息,据说是武陵郡王妃看上了沈淳,定要沈淳当她的女婿!”
白令堂:“……”所以,沈家这次用的是美人计?!
……
沈卿卿坐在小几上吃着萧瑾年从盛京带来糖炒栗子。
她喜欢的东西,萧瑾年都知道。
有时候,沈卿卿觉得,萧瑾年比她还要了解她自己。
不多时,萧瑾年从净房出来,下面着一条雪色中裤,上面只松垮垮的披着一件锦缎长袍,衣襟微开,修韧健硕的肌理线条明分,宛若是上天用了刀斧静心雕刻而成。
浑身散发着一股/雄/性的强势与美感。
借着内室的烛火,沈卿卿偷偷瞄了一眼,萧瑾年身上带着凉意,方才是洗了冷水澡。眼下正值寒冬,滴水成冰,他也不怕冻着。
少女面颊酡红,双眸水蒙蒙的,像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美的不甚真实。
萧瑾年与她对视,他的小姑娘当真是一天一个变化,才几日不见,就让他险些失控。
似乎看出少女眼中的埋怨和不解,萧瑾年喑哑的嗓音低低解释了一句,“我们卿卿还小。”
沈卿卿被萧瑾年幽深的眸子盯着,下一刻仿佛就要醉死其中。
萧瑾年这话好像是在安抚,沈卿卿小脸更烫了,从来都是无所不惧的盛京第一宠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又不是急不可耐!你不要想多了!”
少女撇过脸去,瓷白色的精致脖颈露出了一小块,上面点缀着赤红的腊梅,是男人刚才留下的印记,他眸光一暗,萧瑾年不动声色移开了视线,“我送你回去吧。”
沈卿卿哪里舍得离开。
她喜欢的东西,她从来不会掩饰。
和萧瑾年分别数日,她自是想念,况且还没亲/够,玩/够,她当然舍不得撒手。
倘若她这次喜欢的人不是萧瑾年,而是一个寻常男子,只怕那人已经被她绑起来,随身携带了。
“外头那样冷,你怎能让我回去?!莫不是在盛京勾搭了哪个小娘子,如今不把我当成宝了!”她胡搅难缠。
萧瑾年拿她没办法。
不过是担心明晨送她回去,会影响她的声誉罢了。
考虑到沈家如今的处境,萧瑾年暂且作罢,将少女安顿在榻上,他自己随后靠了过来,长臂一挥,催动了掌风,熄灭了案台了两盏油灯。
沈卿卿转了个身,像八爪鱼一样,趴在萧瑾年身上不下来:“你身上这般冷,我给你捂捂。”
萧瑾年僵住:“……”白洗澡了。
多了半晌,少女仍旧没有睡意,总是暗暗搓搓的想干点什么,她正伸出手,萧瑾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卿卿再闹,就别怪我不怜惜你了。”
一言至此,沈卿卿被什么坚硬如铁的东西狠狠惩戒了一下。
她呆住。
强大的好奇心令得她很想见识一下。
但与此同时,只因为这个人是萧瑾年,所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有些惧怕的。
这厢,门外的暗卫等了半天,也不见主子出来。说好的今晚潜入武陵郡王府,怎的主子一点动静没有,好像屋内还熄灯了,今晚到底出不出任务啊?
暗卫很焦躁。
主子再不出来,他们就要冻成冰了。
好半晌之后,房门才打开,萧瑾年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锦袍。因着里面只穿着贴身的中衣,整个人显得肩宽、腰窄、腿长,和冬日里臃肿的穿扮截然不同。
暗卫见萧瑾年如此打扮,不由得纳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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